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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0章葉少的女仆287(23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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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0章 葉少的女仆 287 (232)

的人沒什麽吩咐,這才離開。

夏一涵將視線從電視上挪開,“依依啊,你們是不是在做什麽?我一晚上都沒看見子墨還有念墨,你也是,怎麽忽然就睡著了,然後又忽然醒了陪我看電視。”

“這個婆婆,可能他們在談論生意上的事情吧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丁依依訕訕的笑著。

房間門被打開,她急忙起身,“公公。”

葉子墨點頭,“念墨叫你,你去看看是什麽事。”

“是。”

丁依依起身往外走,關門的時候特地往裏面瞄了一眼,公公和婆婆正在溫柔的對話。

“劇情播到哪裏了?”

“孩子被拐賣了,正在受苦呢,剛才你沒看到的部分我全部幫你刻錄下來了。”

“那再陪我看一次?”

“好。”

她匆匆往薔薇園最上面的閣樓跑,其實她的心也很忐忑,到底有沒有抓住黑衣人她也很想知道。

房間內,裝成丁依依的女孩看到她後立刻站起來,十分相似的臉上出現一絲不知所措。

“你也沒事啊,那真是太好。”

“謝謝。”對方看起來神色輕松了很多,臉上也帶上了笑容。

“現在情況怎麽樣了,”丁依依坐下,“抓到了嗎?”

“夫人放心,抓到了,妥妥的。”劉強豎起大拇指,今天爆了一臺無人機,他心情很爽。

女孩一直低頭攪動咖啡,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手一抖,湯勺掉在地上。

“抱歉。”她立刻彎腰去撿。

就在這時,門被大力推開,傑森沖進來,丁依依下意識按住想起身的肩膀。

傑森狐疑的盯著丁依依,“你是?”

“你猜。”丁依依又用手壓了壓,示意對方別動,那孩子真的不動了,靜靜蹲著。

不過這樣子目標還是有點大,只要傑森再往前走幾步就能看到。

葉念墨雖然不知道丁依依想幹嘛,但還是很配合的起身站在她身邊,幫忙擋住。

“我們幫你拿到了800萬。”丁依依開口。

傑森松了一口氣,絮絮叨叨的,“她的同夥是誰,就應該兩人都抓進監獄裏好好改造。”

“不用了,因為當時天色太暗了,對方以為她是我,所以一個不小心開槍擊中了她,現在在醫院搶救,估計活不過今天。”

傑森楞住,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丁依依,然後默默移向一臉嚴肅的男人。

葉念墨很配合自家老婆,淡淡道:“死定了。”

“怎麽會這樣?”他跌跌撞撞的往後退著,身形搖搖晃晃。

丁依依又下了一記猛藥,“有什麽關系,反正那800萬幫你拿回來了,你也不會被你爸罵了。”

“不要!”傑森忽然發狂,“我不要800萬,我只要她好好的!”

他的語氣開始有點語無倫次,“我只是想讓她好好和我道歉,所以故意拿話去激她,我不要800萬,如果她好好道歉,我不會逼她去拿這800萬的。”

丁依依見差不多了,剛想讓人起來,傑森發狂的往外沖去。

蹲在地上的人低抽泣著,還在壓抑哭聲,丁依依拍拍她,“趕快去追啊,不然他真的以為你死了,殉情怎麽辦?”

抽泣聲驟然停止,女孩跌跌撞撞起身追出去,剛好在薔薇園大門追上正準備開車離開的傑森。

傑森本來想去醫院,剛上車才記起來忘記問丁依依醫院的地址,本想一邊開一邊問,車頭忽然沖出來一人。

“你來得正好,告訴我醫院在哪裏!”他探出頭,見對方淚眼朦朧,身體一震,“你是?”

他急忙下車,見對方哭得稀裏嘩啦的,忽然意識到是被丁依依框了,面上下不來臺,惡聲惡氣道:“還沒死啊,那就是說那800萬也是騙我的,沒有拿回來。”

說完他就有點心虛,假裝四處看風景,眼神不住的往女孩那裏飄,見她還在哭,心腸一軟,“明知道我嘴巴就是損,脾氣也暴,你不是也知道麽。”聲音越來越小,“別哭啊,我也知道我話說重了。”

“我知道我很窮,如果不是和她長得一樣,一輩子都只是個端盤子的。你看不起我,覺得我是騙錢的。”

“餵!誰說我看不起你啊,看不起你,不在乎你還會和別人打架麽!會知道你跑了後立刻去追麽!會知道你生死不明不知道在哪家醫院就怕得呼吸都要停止了麽!”

女孩怔怔看著他,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半響才吐出一個字,“啊?”

傑森很煩躁,被她看著又覺得無所適從,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得勁,對方忽然靠過來,他猛地後退,手臂麻穴碰到車鏡,痛得他悶哼。

“你別躲。”女孩靠近,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。

傑森大喊出聲,“那800萬在你手裏?!”

正好一輛跑車從兩人面前經過,車裏的丁依依還朝兩人揮了揮手。

酒莊大門緊閉,門口站著兩名西裝革履的那人,門開了,劉強走出來,給兩人各自發了一支煙。

“強哥,怎麽樣了,抓著的人到底是誰?給兄弟透露透露。”

劉強斜眼看他,“你是對方派來的臥底麽?”

“哪能啊,對方派我來,不是分分鐘被識破麽?”

“那你還問做什麽?”

剩下兩人不敢問了,老老實實蹲在地上抽煙。劉強把煙抽完,撚滅了,這才重新開門進莊園內。

擡頭望著樓上緊閉的窗戶,他嘆氣,“問老子,老子哪裏知道呦,負責抓人,又不讓老子看到底抓了哪個。”

樓上,窗戶和大門緊閉著,即便沒有開空調,房間裏也十分涼爽。

1999 竟是故人

冬青、丁依依和葉念墨都沒有開口說話,說著說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。

對面坐著的男人依舊穿著鬥篷大衣,帽子已經摘下,露出清秀的臉,那張臉大家都不陌生。

“司文冰,子遇一直都在等你。”

丁依依見對方神色不動,看樣子根本就海子遇的等待和癡情一點都不上心,正要發怒,葉念墨按住她的手。

“極樂世界的事情,你也有參與?”

“沒有。”司文冰惜字如金。

“你和神秘人是什麽關系?”

司文冰總算將目光放到他身上,緊繃的腮幫子動了動,“現在我幫他做事。”

冬青和葉念墨等幾人松了一口氣,這是他們這幾年第一次那麽接近神秘人。司文冰不可能是神秘人,因為當初極樂世界發生的時候,司文冰還好好的待在葉家。

“為什麽要幫他做事。”冬青開口。

司文冰一樣回答得十分幹脆,“因為他對我有恩,我答應幫他做事,直到他不需要我了為止。”

丁依依心裏一直很疑惑,“那,為什麽是我,抓我是因為和極樂世界有關?”

司文冰沒有再開口,薄薄的嘴唇抿得死緊,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,只道:“他不會害你。”

“為什麽那麽肯定?”葉念墨再問,對方又不肯回答,神色逐漸變得冰冷。

冬青起身,“我要帶走他,必須和上面的人有個交代。”

別說丁依依不肯,葉念墨也不肯,兩方局勢又陷入了僵局。

冬青勸說,“這件事不是小打小鬧,很多事情表面你們沒有看見,並不代表他不存在,現在盯著這件事的力量不止一方,而且還不斷有人生病,各方勢力就像是緊繃的弦一觸即發,隱瞞不了的。”

“那些人中了病毒,那個島有致命細菌存在,明朝曾經也有船隊到達極樂世界,回國後那些人紛紛發燒,繼而失明,野史有記載,認為這支船隊洩露了神棲息的地方,因此被神懲罰了。”

“那為什麽我們都沒事?”丁依依記得朱丹、葉初晴、冬青、還有自己和葉念墨到現在身體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。

司文冰神色有些猶豫,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說出來,“對,當時登船的中國人都沒有出現問題,後來軍隊醫生研究,國內苗族有一種很常見的草藥,在市面上都有銷售,國內有人想倒賣這種草藥到國外去。”

他看向丁依依,“你對於極樂世界的意義重大,他雖然不想傷害你,但難保其他人不想,確實國內也有勢力盯上了你,帶走你對葉家有好處。”

司文冰給出的內情讓人難以消化,而更重要的是,交出司文冰,讓冬青帶走,葉家不願意,把司文冰留給葉家,冬青不願意。

深夜,司文冰看著偷偷跑進來的男人,“想帶我走?”

“你留在葉家,等於是害了他們,現在跟我走。”冬青拿槍指著他。

對方順從起身,跟著他走出大門,往樓下走去,冬青開門的時候,司文冰忽然發難,一拳打掉他手上的槍,隨後腳尖一點,將準備落地的手槍踢起,右手一接,一氣呵成。

“幫我和那兩人說聲保重。”

“這種話對著當事人說會比較好。”

葉念墨把玩手裏的槍械,“你不肯留,他不肯走,我不肯放。”

“和這件事攪合在一起沒有好處。”司文冰語氣真的帶上一份急躁。

“有一個方法可以要到我們各自想要的東西。”葉念墨道:“冬青你想要的是能夠救下那些生病士兵的方法,司文冰你想做的是阻止國內一些人倒賣資源,和外國聯手,而我想要的是神秘人的真實身份。”

都是聰明人,剩下兩人很快就能夠猜到他想說什麽,冬青開口,“你的意思是再次合作,打破國內想要和國外聯合的勢力,解決司文冰的困擾,拿到藥劑,解決我的困擾,再讓司文冰告訴你神秘人的真實身份,解決你的困擾。”

“聰明。”葉念墨目光炯炯有神,這是目前他能夠想到的最好方法。

司文冰雖然沒有立刻表態,但神色一緊不像之前那樣抗拒,“這件事我做不了主,”尾音一轉,“不過我可以問問他,這需要時間,你們耐心等我消息。”

冬青有點猶豫,現在放人不等於放虎歸山?這次能夠抓到他很大程度全是憑借運氣,如果對方消聲滅跡,再要抓很難。

司文冰定定的看著葉念墨,心裏知道會得到想要的答案,結果如他所料。

臨走時,他只說了一句話,“不要讓她知道。”

等司文冰走後,他才把疑慮和葉念墨說,對方答應的太過痛快,證明他是信得過司文冰的。

“他一定會回來。”葉念墨篤定。

回到薔薇園,客廳扥火通明,葉家人坐在沙發上,好幾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電視。

出於好奇,他問了一句,“你們在看什麽。”

葉子墨用平淡無奇的聲音道:“一個女人失憶帶著自己的孩子跟了另外一個男人,最後被丈夫追回的故事。”

夏一涵招呼他,“兒子,給你留了了燕窩雪梨,你去吃。”

電視正好播到那苦命的孩子因為母親受傷,一家子擠在小小的房子裏哭得稀裏嘩啦的,夏一涵也哭得稀裏嘩啦的。

葉子墨熟練的給她扯紙巾,一邊示意葉念墨把自己老婆帶走。

“依依,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說。”

看著丁依依起身,葉子墨向自家兒子投去讚賞的目光,隨後十分自然的用手圈住老婆,溫柔的哄起來。

葉念墨將把司文冰放走的事情和她說了說。他和爸爸不同,爸爸希望把另外一半保護得嚴嚴實實,讓媽媽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。

而他則希望痛苦的,開心的,都和面前這個女人一起經歷,這樣兩人之間的人生才是真正契合的。

丁依依聽完後沒說什麽,有些事情沒辦法做到完美,也只能取中間值罷了。

“還有一件事。”葉念墨有點猶豫,剛才看但是,他正好還想起一件事,“那個,小渺受傷了,現在正在醫院裏,這件事他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。”

新西蘭奧克蘭醫院,葉念墨老老實實陪在正在氣頭上的丁依依身邊。

葉渺那孩子太過於早熟,再加上德裏克害得他永遠無法擁有和丁依依的孩子,所以他對葉渺的感情一直很覆雜,更像在對待一個朋友。

葉渺左手邊一臺電腦,右手邊一臺電腦,腿部打著石膏,葉念墨請的兩名護工隨時待命。

“小渺。”丁依依見他腳上打著石膏還在碰電腦,當下心疼得流淚,一定要讓她先休息。

看到丁依依,葉渺先是抗拒,自從車禍後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媽媽,是別人假裝的,這讓他十分懊惱。

見到媽媽的一瞬間,他還以為是那個女人,正想發火,聽見熟悉的聲音和心疼的眼神,他眼神立刻閃亮起來。

兩母子見面自然是親親熱熱,葉念墨自然就被晾在一旁。

晚上,丁依依表示要陪在醫院,讓葉念墨自己一個人回去,她的火氣還沒消,所以一點商量都不打。

“咳咳,小渺也是小大人了,你這樣會讓他不自在。”葉念墨看向葉渺,後者則微微一笑,“不會啊。”

葉念墨咬牙切齒切孤獨的離開了,臨走時還特地看了兩眼,丁依依連背都轉過去不對著他。

第二天,葉念墨不僅自己來了,還領來了另外一個人。

傑森一看到葉渺便不屑一顧道:“這就是你那拽得二五八萬的兒子?”

丁依依本來就已經把他當弟弟,所以也不介意,“小渺,叫哥哥。”

哥哥?葉渺挑眉,忽然轉口看葉念墨,“媽,我覺得已經好很多了,你還是和爸爸回去吧。”

葉念墨滿意的點點頭,目的達到,這個兒子智商還是很高的,情商也不錯。

傑森顯然能猜到兩人要做什麽,故意插了一句,“還沒叫哥哥。”

“哥,哥?”葉渺用極其緩慢的聲音覆述了一遍,隨後忽然問道:“既然你想讓關系更加親密一點,那能告訴我你家的地址嗎?”

傑森一楞,“當然可以,HerneBay街區第5號樓。”

丁依依站在一旁,不住的點頭,笑得溫柔,“我覺得你們一定能成為很好的朋友。”

兩個男孩眉頭都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,成為朋友,她哪只眼睛看到他們可能成為很好的朋友?

傑森對她道:“今天陪我吧,你知道的,我剛剛才忤逆了我爸爸去救你,他在電話裏把我罵得狗血淋頭,還說不要我了。”

丁依依動了惻隱之心,“好好和他說,父子間哪裏有隔夜仇。”

“不管,我現在難過得要命,不想活了,你今天不和我在一起,我就去飆車,我就去自殺!”傑森信誓旦旦的。

丁依依很為難,一方面傑森確實幫了她很大一個忙,如果不是他那天仗義出手,可能自己已經被抓到其他地方,要再和老公兒子碰面很難,而且這孩子身世確實可憐,她也總想多多理解和疼愛他。

可是,她看著病床上同樣打著石膏的孩子,這一邊她也割舍不下啊!

“媽,你去吧,我沒有問題,正好要處理點事情。”葉渺面色無異,反而開口讓她走。

傑森一把拉過丁依依的手腕,“走啦,我真的很難過的。”

忽然他感覺有一記眼刀直勾勾的打在手腕上,下意識趕緊松手,往旁看去,那個可惡的,叫葉念墨的男人幽幽的瞥了他一眼,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!

2000 爭寵

丁依依察覺到了,轉過頭瞪著葉念墨,腮幫子鼓鼓的。

本來氣勢十足的男人默默轉過頭,剩下傑森在那裏笑得賊兮兮的,想再次伸手去拉丁依依,冷冷的眼刀再一次打過來,他一看,這次對方居然微笑了,笑容裏帶著威脅。

傑森承認,他慫了。

“恩,你去吧。”葉念墨也開口,“讓我將功贖罪。”

丁依依看著兩父子,想著這樣也好,有個機會讓兩人加深感情。

等她走後,葉念墨站在窗戶邊上目送瑪莎拉蒂離開,“不要擔心玩得太過活。”

“當然,作為給哥哥的見面禮物,我會好好準備的。”

兩個男人相視一眼,只有在丁依依的事情上,他們出奇的有默契。

別墅區,看到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,丁依依還是覺得很感慨的,難怪葉家的人認不出來,只要她不說話,從身材到相貌,簡直太像了。

“一直都沒有自我介紹,你可以叫我尤裏。”

“尤裏,對了,得和你說一聲,之前住在你的房間裏一段時間,所以你的衣服我借穿了幾件,當時事出突然,房間也弄得有點亂,沒有整理,抱歉。”

尤裏反而誠惶誠恐起來,“別這麽說,那些衣服您能看上真是太好了,都不是什麽特別好的衣服。那個男人倒是給我買了好幾套高級時裝,但是除了和傑森在一起外,剩下的時候我都穿自己帶來的。”

傑森在樓梯口喊,“你們在說什麽啊!丁阿姨你趕快上來!你和她有什麽好聊的啊,兩人之間又沒什麽共同話題。”

丁依依朝她點頭示意,這才往樓梯口走,“說了多少次了,要叫我姐姐。”

尤裏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,難過的咬著下唇。

游戲廳裏,傑森開了投影儀,把psp遞給她,“手沒有生疏吧,上次游戲沒打完就出事了,這次接著來。”

她接過,“不是被爸爸罵得想要飆車外加結束生命麽?怎麽看起來那麽興奮?”

傑森邊調試游戲邊道:“800萬還回去了,確實把我罵得狗血淋頭,也說好不容易用我一次,沒想到我這麽廢物。這樣也好,這十幾年都把我當存錢罐,這一次算是徹底讓他記起還有一個兒子了。”

游戲界面出現,他也不願意再多說,“來吧,趕緊的,就等你了。”

“尤裏不是在麽?你可以讓她陪你玩啊。”

“和她玩沒什麽意思,老是輸。”

丁依依嘆氣,“你有沒有覺得你和她相處的方式不太對?”

傑森抽空看了她一眼,“沒有。”

她不再說話,有些事情,只有當事人之間才有話語權,即便她這個旁邊者點出來了,對方也未必能夠接受,所以也只能等他自己去發現了。

丁依依被纏了大半天,晚上七點才準備出門,傑森死活要送她,說什麽不能讓淑女獨自一人回家,“現在就走啊,還沒玩夠了,那關死活通過不了。”

別墅外,劉強站在勞斯萊斯車前,“我來接夫人回家。”

送走丁依依,傑森走進客廳裏,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,“困死了今天。”

“傑森,剛才你說還沒玩夠,要不要我陪你玩玩?”尤裏跟在他身後道。

傑森拒絕,“不用了,我要去睡覺了。”

尤裏沒再堅持,去游戲房給他收拾游戲,剛推門而入,就看見電視上面,沒人操縱的游戲人物自己會動!

傑森聽見尖叫聲,立刻循著聲源沖過來,“怎麽了。”

“會動。”尤裏顫顫巍巍的指著電視界面,“明明沒有人,怎麽會自己動的?!”

電視上的卡通人物依舊動得歡快,傑森撞著膽子去拿遙控器,發現關不了。

卡通人物忽然不動了,兩人眼巴巴的瞅著,忽然對方又跳動了一下,把兩人嚇得不清。

“你們好!”

電視屏幕上忽然飄出三個大字,尤裏害怕的躲在傑森身後,“不會是,不會是那個吧。”

傑森吞了吞口水,強裝鎮定,“不會,哪裏有這麽巧,肯定是系統出現bug.”

“你說什麽”電視裏的卡通人物好像聽懂了兩人的談話,嚇得傑森屁滾尿流的跑到桌子上,把電腦電源關掉。

游戲是通過連接電腦和電視作為媒介,電腦一關,電視恢覆藍色的屏幕。

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嚇死老子了。”

街區大道山,劉強心裏很想把勞斯萊斯開得飛起來,但一想到後座坐的人,心裏那一股蠢蠢欲動就老實了不少。

“小劉,麻煩你送我去奧克蘭醫院。”

“奧克蘭醫院?”劉強重覆了一遍,“是。”

他從後視鏡看了一眼,夫人正在閉目養神,沒有註意到前面的動作,老板可是吩咐過,如果夫人要去醫院,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到位!

“老板,夫人要去醫院,預計20分鐘後到達。”

信息回得很快,且只有一個字,“拖。”

薔薇園,夏一涵坐在藤椅上,葉子墨拿著指甲鉗認真給她剪著指甲,剪完了還不夠,還要拿矬子仔細的把指甲邊角都磨平。

“那不是念墨麽?急匆匆的要去哪裏?”

葉子墨往陽臺下方掃了一眼,隨即回頭繼續動作,“可能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吧。”

丁依依迷迷糊糊小憩了一會,醒來後發現車子還在行駛,而且似乎和今天來的時候路線不太一樣。

“是不是迷路了?之前我從醫院到傑森那花不了多長時間。”

劉強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,“是這樣的,剛過去了,有交通事故,所以就繞了一下路。”

到了醫院已經是晚上9點多,丁依依登記過後,這才到病房去小心翼翼推開門。

葉念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可能因為熱,睡得渾身都是汗,葉渺也睡著了。

人高馬大的,睡在椅子上一定很不舒服吧,都睡出汗了,她感動又心疼,小心翼翼的走近。

葉念墨張眼,看到她後眼神一亮,“來了?”

丁依依壓低聲音,“怎麽在這裏睡著了?”

“答應過你的的事,我一定會做到。”音量一轉,“唉,睡得肩膀好疼。”

“我幫你按按。”丁依依將手放在他肩膀上。

葉念墨抓住,起身和她調換了一下位置,變成丁依依坐他站的姿勢。

“今天一整天累了吧,我給你揉揉。”

恰到好處的力道讓緊繃的肌肉最大限度的松弛,丁依依舒服的嘆了口氣,把傑森的身世和對方一說。

“之前怎麽沒有說?”葉念墨手上繼續揉捏,他一直以為這件事只有司文冰和神秘人參與。如果傑森背後還有一股勢力的話,那這件事遠比他想象的要棘手。

更重要的是,即便傑森背後的勢力只是和神秘人聯手,但也難保對方已經知道她身上蘊涵著的價值。

他的手慢慢下滑,滑到丁依依手臂手,覆蓋著那片花紋。

“怎麽了?”

“沒事。”

指間順勢接著下滑,葉念墨站在她身後,彎腰,手覆蓋著她的手,身子貼上。隔著椅背都似乎能感覺到對方體溫的熱度。

夜晚最適合做些什麽,大手從手背上離開,順勢來到小腹,丁依依今天穿著衣料是真絲的,熱度透過真絲衣料傳到肌膚上。

察覺到這樣似乎能讓對方更有感覺,葉念墨惡趣味的摩挲著,衣料在手掌的帶動下與滑嫩白皙的小腹肌膚觸碰。

床上的人忽然翻了一個身,丁依依立刻清醒,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兒子的病床前差點。

她立刻起身,動作太快而差點撞到身後葉念墨的下巴。

醫院外,劉強百無聊賴的等著,想著這下老板娘肯定高高興興的,見人氣勢洶洶的走出來,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。

“坐進去!今晚我不回去了,要在這裏陪著小渺!”

葉念墨看她臉上紅暈還沒退,知道剛才她是真的害羞了,也不逗弄了,軟了聲線,“好好好,我回去,就讓劉強待命在這裏好嗎?有什麽事他也能隨時照顧得到。”

劉強道:“老板,真的不用我跟著?”

這裏離薔薇園需要40分鐘的路程啊,現在也晚了,老板是準備走回去麽!

“不用,通知護工給她放張床,晚上勤快點照顧好她。”

“是。”

次日,葉渺在丁依依的監督下真正做到了好好養傷,不碰電腦。他看著心愛的電腦乖乖的躺在桌子上,自己卻動彈不得,心癢難耐。

護工這些天也稍微了解了這個孩子的脾氣,平常雖然不喜歡和別人說話,但對電腦特別執著,一天不動電腦就心癢難耐,電腦上的東西她也看不懂。

趁著男孩媽媽出門接電話的時候,她把電腦搬過來放在床邊,“玩玩?”

“不了。”葉渺雖然信心癢癢,但還是讓護工把電腦再重新搬回去,答應了媽媽今天不玩,就是不玩,不然稍後她看到了會心裏難過的。

丁依依一臉哀愁的進門了,他關切問道:“怎麽了?”

“傑森發高燒了,尤裏那孩子電話裏也說不清楚,只是一個勁的讓我過去。”

“要不你就過去吧,發燒這種事可大可小,我這裏沒事的,有兩名護工阿姨在。”

丁依依心裏滿懷著歉意,狠下心腸,“我讓尤裏去給他拿些退燒藥先吃看看,今天媽媽就在醫院陪你。”

半個小時候,尤裏又打來電話,說傑森準備去飆車了,她攔不住。

生病去飆車不就等同於嫌自己的命活太長麽?丁依依沒辦法,匆匆往別墅趕。

2001 被擄走的替身

別墅裏,傑森在沙發上躺的四平八穩,額頭上還貼著退燒貼,嘴裏哼哼唧唧的。

“不是還想要去飆車嗎?”丁依依沒好氣的把溫度計甩了甩,示意他張嘴。

傑森乖乖把溫度計含在嘴裏,忽然沒頭沒腦問了一句,“你是從醫院趕過來的嗎?”

“別說話,含住了。”丁依依輕敲了一下他的頭,不過還是回答道:“沒錯。”

傑森這才滿意的躺下,哼哼唧唧的,看得丁依依好笑又好氣,忍不住道:“註意點形象,小心尤裏不要你了!”

“她才不會不要我,我多優秀是不是,未來哥倫比亞大學精英學子,改裝汽車一流技師,滿身優點。”

丁依依示意他含住溫度計,抽看看了一眼尤裏,發現對方臉色有些慘白,心裏也只能嘆氣。

戀愛雙方之間差距過大的話,容易敏感的一方確實會痛苦,生活條件、價值觀念、經濟能力、消費觀念都不一樣。

當初和葉念墨之間也是這樣吧,偶爾會感覺到自卑,但沒有想到最後也結婚了,還攜手走了那麽多年。

“你在想什麽?”傑森拿著溫度計在她面前晃來晃去,“趕快回神了。”

拿過溫度計,丁依依看了一眼,確實有點低燒,便去靠近廚房的儲物櫃拿藥,恰好看見門窗戶外丟著一堆垃圾,走進一看,這不是電視,電腦還有PSP麽,怎麽全給丟了?

她一吻,身後兩人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,死活就是不肯說原因。

吃完藥,傑森纏著丁依依就是不讓走,尤裏強顏歡笑道:“是啊依依姐,你就待在這裏吧,傑森似乎很喜歡和你在一起,我們在家裏一般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。”

看著她落寞的神情,丁依依心裏只能期待傑森自己能夠想明白了。

“這款車型怎麽樣?”傑森翻著汽車雜志,“勞斯拉斯最新系列,聽說還是預發售的,全球只有50臺,我想買很久了。”

丁依依一看,“我記得葉家車庫裏是有一臺。”

“是嗎?!”傑森雙眼放光,“能借我開一開嗎?太貴了,要買我爸肯定不會答應給錢的,最好還能讓我和它合個影。”

“問題倒是不大,可是這輛車現在在國內葉家,除非你坐飛機回國。”

一聽回國,傑森的眼神就暗淡了不少,“不行,我爸不讓我回國。”

尤裏湊過來,看到雜志上車子後面一連串的零,驚叫道:“好貴,真的會有人買這麽貴重的車子回來開嗎?我覺得普通汽車開起來感覺都差不多。”

“能一樣嗎!”傑森沮喪道:“好的車子就像高貴的女人,氣質,手感都會不一樣,反正說了你也不懂。”

尤裏臉色一白,“是呢,我不太懂這些。”

“傑森!說什麽呢!我看尤裏說得很對,車子就是代步工具,隨便開開就行了。”丁依依轉頭和尤裏交談,“你還小,之後有什麽打算嗎?想繼續上學嗎?”

尤裏看了傑森一眼,見對方也在關註,想了一會才開口,“我不是讀書的料,想繼續回餐館,對餐飲業挺感興趣的。”

“切。”傑森又躺會沙發上,“尤裏這樣不行,不讀書怎麽和別人交談,難道你還想端盤子端一輩子麽?”

尤裏想反駁,卻又沒想好怎麽反駁,只好帶著歉意和傻傻的笑意看著丁依依。

丁依依本來想盡快趕回醫院,可是傑森一會說自己頭疼,一會又去拉肚子,肚子疼,折騰了半天。

劉強依舊在門外等著,這次直接把人往醫院帶。葉渺也已經睡著了,打著石膏的腿吊得高高的。

丁依依仔細問了護工葉渺一整天都在做什麽,然後才搬來椅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,拉著他的手陪睡。

葉渺半夜醒來,發現右手動彈不得,扭頭一看,媽媽握著他的手睡得很熟。可能是躺在椅子上姿勢不好受,她的眉毛始終是緊緊的皺著,倒是手抓得特別緊。

將媽媽的手握緊了些,葉渺又往她的方向蹭了蹭,這才滿意睡去。

之後幾天,只要丁依依一到病房去看望葉渺,傑森的電話絕對如約而至,就算她再怎麽同情傑森,也隱約能夠猜到不對勁。

葉渺石膏已經拆了,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,丁依依特地挑了一天去堵傑森,那小子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說實話,直到被逼得不行,這才嘟噥著道出真相:“你不是總說兒子和你不親麽?我這是在故意引發他的妒意,再者說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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